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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开始缝起来
 宝钗看清了坑蹲处,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,手停在边,悉悉嗦嗦半天,才退下子,出水红色底,手从后往前一勾,蹲低了身子,出一截白白的股,嘶嘶声响,很文静的小便着。猪舍光线不是很亮,本来很灰暗的空间,添了宝钗水红底半掩的红白股,一下显得暧昧起来。

 隐秘地布满惑。宝玉下有些按耐不住,却不敢轻举妄动,他私下心里很有些惧着这位娴静端庄的姐姐。老半天,英巧等不及,在外叫了:“宝钗姐姐,好了没有。”宝钗笑道:“就好了!”毕竟挨了些时候,才开了门放英巧进来。

 这回轮到英巧蹲上,她本来很急,蹲下身却老半天不见动静,害得宝玉都替她着急,终于,“嘘”的一声,出一股水来,英巧“唉”的一声叹出,身子放松许多,小脸看上去好玩的。

 宝玉底下硬了半天,心想英巧子柔顺,应该没事。于是闪身出来,英巧听到声响,就要惊叫,宝玉忙“嘘”了声,手指竖在上,示意她噤声。

 英巧见是宝玉,又惊又羞,蹲在那儿,却没叫出声。宝玉心头落地,走上前,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,此时的情形很古怪,把英巧羞得晕红了脸,有趣的是她却没有起身,想是还要大解呢。

 宝玉掏出半硬半软的东西,在她的脸上碰碰触触,下巴,边,鼻子,眼睛,眉毛,额头无所不至。

 英巧就那样蹲着将他宝贝含在口里,宝玉晃动身,一进一出,只觉这般情形,即古怪又刺,更难得的是英巧肯配合,于是足足弄了好半响。

 最后还是担心舅父大人如果光临,他那股可让人欣赏不了,这才加快地耸弄几把,了,出来时一路想,英巧当真是一尤物,子又和顺,说不定哪天偷偷摸进她房间,同时搂着她和玉钏两人睡,估计也没事。

 ***元回来了!要经过省城。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,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。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,回头一眼见了,笑问道:“什么事呀?这么高兴。”宝玉口没遮挡:“我大姐回来了!咱们明天回省城!”

 话一说完,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,心头不一黯。宝钗却很高兴:“回家?好啊,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,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!”

 宝玉呆呆的,似乎没听清:“哦?”宝玉在旁边坐下,玉钏咬着不说话,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,宝玉心中有些酸,默默看着。下午在厨房,碰见玉钏进来喝水,宝玉忍不住叫了声:“钏儿―――”玉钏背对着他,不吭声。

 宝玉叹了口气,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,柔声说:“钏儿―――我,我可要走啦。”玉钏转过身,埋在他怀里,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,见她眼旁是泪,粘了几头发,心痛不已。

 却又不知如何安慰,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,一会,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,说道:“今晚!―――今晚我全给你!”眼儿盯着宝玉。宝玉避开了,摇摇头。

 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,宝玉叹口气:“以后―――也许―――?”玉钏的眼泪重又下,宝玉不忍看,躲了,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里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第二天辞行时,玉钏还没梳洗,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,宝钗喊:“表妹来省城玩!”

 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。宝玉两人走到没人时,宝钗忽然道:“都怪你!”宝玉心一跳,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,默默无答,一路到了省城。宝钗倒也没多为难宝玉,神色如常,宝玉稍稍放下心来。在学校住下了,专等元到来。连着几夜,宝玉都睡不着,翻来覆去,尽是儿时与元在一块的情景。

 童年的天总是很蓝,大地空旷开阔。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牵着,姐姐的手儿很轻柔,出了汗,两人的手粘粘的,却舍不得分开。站在大风里,元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,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。

 元比宝玉大七岁,宝玉小时候,母亲王氏忙着家务,一般由元带着。二姐内向,三姐探犟不让人,只有元,温和明理,又最疼宝玉,吃饭穿衣,换洗衣,几乎包了。

 长姐似母,形容元最贴切不过了,宝玉最爱在清晨,钻进姐姐们的被窝里,靠在元软软的肋间,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,很好闻,迷糊中还能睡个回笼觉。

 元去田里山上干活时,也常带着宝玉,元做事,他就玩耍。山上的野草,田里的泥鳅,河里的小鱼,忙个不亦乐乎。有时元小便,就让宝玉在一旁守着,看有没人来,宝玉很骄傲,四处环顾得象个哨兵。

 有时看见了矮草丛里元花衣裳下的白股,就嘻嘻笑,元一边蹲着,红着脸白他一眼,自己也笑了,有一次,元走着走着,突然急了。

 放下手中东西,当着宝玉的面就蹲下小便,宝玉第一次惊奇地看到,姐姐下边还有一张小嘴儿,“嘶嘶”声响,洒着清亮的水,有些到了白的两腿间,既陌生又新鲜。

 回家路过溪边,宝玉玩水,元水擦脸、洗脚,角挽高了,腿儿好白好亮。元也帮宝玉擦脸,清凉柔软的感觉从脸上拂过,宝玉有时分不清是元的手还是溪水。

 元子外柔内刚,宝玉虽常歪着她,可只要她稍沉下脸儿来,就变得很听话。宝玉对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幕,就是在昏黄的灯下,元捧着本书,陪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。

 那时灯光照在元神情专注的脸上,宝玉觉得她特别好看。元要走了,去深圳,那年宝玉刚读小学五年级。走时,宝玉只觉得一个劲儿心酸,默不作声,跟了她十里路。

 元走一步,他跟一步,让他回去,他就停着不吭气,赶他呢,就往回跑,才一走,他又跟了上来。结果宝玉没哭,元倒被惹得哭了一路。元先在一家外资公司打工。

 后来升了领班,又成了高级白领,前些年嫁到了香港。中间只有一次节回家探亲,算起来,宝玉已有四年多没见到元了,四年时间,大姐会是什么模样?这两三年,宝玉迅速发育,长高了许多,心想改天见了,定会吓她一跳!

 元到时,没让宝玉接飞机,只叫他在丽华酒店候着,毕竟是姐弟,元才下车,宝玉就上去了:“姐!”一声叫出,竟有些脸热心跳。元却眯着眼片刻,嘴角渐渐笑了:“石头!”伸手摸了摸宝玉脑袋。

 元皮肤娇丰润,太阳下照得红白通透,似能拧出水儿来。一身淡黄绸套裙,风中飘着,显得丰而盈巧,宝玉的头被元一触,鼻尖就有些发酸,使劲忍住了,笑了一下。当下也不让酒店服务生提行李,自己抢着拿了,元笑笑,也随着他,一边不住打量宝玉。上次见宝玉时,他还只到元肩膀,一股孩子气的清秀。

 现在却比自己还高些,完全是个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,笑起来,丰皓齿,亲切而帅气。提着行李,轻松有余,步履生风,劲十足,看着让人欢喜。宝玉开始提着行李,尚觉轻松,后来越提越沉,手臂酸痛,死忍着,一边还跟元说着话,很轻松样子,到了房间,手臂筋似的硬了。

 一放下,整个人竟倒在地。元这才看出来了,把宝玉笑成个大红脸。宝玉不好意思地站起来,不想儿掰着股,“嘶啦”一声,裆竟裂了。

 洗下的短没干,里头什么也没穿,晃里晃当的东西溜出来,累累垂垂,元正笑呢,忽然看见,晕红了脸,啐了声:“死宝玉!”

 侧了头过去,嘴角还忍不住偷笑。宝玉手掩裆,傻了,还是元反应快:“快到上去,把了,补一补。”喊来服务生,竟还真有针线,元取了条自己的睡让宝玉先穿上,宝玉哭笑不得,只得套上了。

 轻飘软绵,竟十分慰贴舒服。小时候宝玉就常穿元的衣,没想到今儿这么大了,还得穿一次,想到自己贴穿的正是姐姐平的睡,感觉竟有些异样,下边不由自主地撑了起来,元正含笑看着宝玉呢,忽见那儿无声无息高起,怎会不知是哪回事,脸火烧似的烫起来。

 转过身去,心“扑通、扑通”直跳。小时候元没少侍候宝玉穿衣换,宝玉的东西她是常见的,没想长大后竟变得这么吓人,看那顶高的状态,比自己丈夫的岂止大了一号?

 元把头发拨到耳后,身,定了定神情,淡淡道:“石头,把破子扔过来,姐给你。”拿过针线,两手晾开,先将线头放入边抿了抿,对着针口穿进去了,动作十分娴熟好看。

 宝玉却有些迟疑,每次自己换下子,忍不住闻一闻时,裆部都有股怪怪的气味。元回过头,催促:“快!”宝玉无奈,扔了过去。

 元低了头,开始起来,仿佛又回到小时候,元坐在桌前补,宝玉在一旁呆看。宝玉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,晕晕的十分受用。挨近了,元的头发是盘着的,一脖子雪白的肌肤在眼下,听得她轻声说:“在学校,谁帮你洗衣服啊?”  M.uUWw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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